“有事就说。”
宁芒看着手中的书，眼也不抬地说。
“我觉得，你对千月有些……拔苗助长了，她还是个小姑娘，刚刚从危险里出来，没必要对她这么严厉的。”
花迷踌躇着说。
“我以为你是知道我的想法的。”
听了这话，宁芒把书放下，和花迷对视着说。
“我自然是知道你的想法。”
花迷叹了一口气：“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想法？你想着这么逼她，要么把她逼成你预想中的样子，要么把她逼走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，为何还要来问我？”
“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，若是把她逼成优秀的样子，她从现在就开始不自由了，若是把她逼走，她也许会过的很快活，但会受苦的。”
“你不必想那么多，也不必那么操心。
她生下来，就是这样的命，要不然勾心斗角，要不然浪迹潇洒。”
见花迷一副皱着眉忧愁不已的样子，宁芒放软了声音：“我知道你心疼她，但盯着她的那个人比你我都强。
你也要相信千月，她那么聪明，出去一定会过得更好。”
他不说还好，一说花迷眼中便刘除了泪：“她才五岁，从小都是娇惯着长大的，出去怎么谋生？她那点法术出去怕别给人认作了妖怪。”
“这时不可能的，这次涉险的事情我跟你讲过了，她学的那些魔族法术都很实用，况且我把砚台给了她，她可以在砚台里面混很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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