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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我收到了顾伯母的邮件。
她那条信息是回我半月前的留言。
“蕊蕊,今天应该是你的生日吧。
阿姨先祝你生日快乐。
至于你前面说的和恩怀的事情,阿姨赞同你的主意。
你们是太小了。
一切都等考上一等大学再说吧。
我们今日就回国。”
我回了个笑脸,“谢谢阿姨理解。”
顾恩怀的爸妈在国外带科研项目,无暇时刻顾及顾恩怀在国内的学习情况。
我不知道顾恩怀当时是怎么说动国内的监护人让他转学到平仓一高,与我和沈牧歌一同上课。
但现在,距离我们高考只剩下一年的时间,他应该收收心,专注学习了。
顾恩怀在连休一周后才,六月十五才回到课堂。
再过半个月,我们就要开始紧张的高二升高三暑假班冲刺。
年级前十有特权,可以自选在校学习还是在家学习。
沈牧歌和顾恩怀都选择在家,前者说是不喜欢学校的规章束缚还可以睡懒觉。
后者的原因我没问,大概能猜到,是顾家爸妈的干预。
我因稀罕与年轻学子们一起奋斗时的纯粹,选择继续到学校打卡学习。
沈牧歌在暑假前半月,打游戏打的醉生梦死,日夜颠倒。
在被我暴躁丢枕头警告后,依旧嬉皮笑脸,说我这成绩,考上清北问题不大,现在最重要的是放松。
我可去他妈的。
人跟人就是不同的。
有人天赋异禀,有人只能勤能补拙。
沈牧歌扬扬眉轻松一题多解的时候,我只能一遍遍对着答案,思考为什么标准答案这么设置。
我的年级前五,靠的就是自身极强的自律以及拼死啃书,不断做题,才让自己没有掉出平仓一高的清北潜力队伍。
沈牧歌自己不睡觉,还不让我好好休息。
太过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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